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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下午四點半和同學一起把比賽用的程式壓縮上傳,再步行到系館繳交完報告之後,似乎有什麼鬆弛了。

頭髮現在半長不短,後腦的部分可以用手輕輕紮起一撮小小細細的馬尾
額前的則是正好在眼睛的附近,髮尾微彎,恰好扎得眼睛生痛,一個多禮拜來每日必須忍著痛
到睡前閉上眼,阻絕一切之後始覺舒暢。

趁著天高氣爽,昨天下午到球場上練了一小時球,久沒活動的身體並未如想像中遲鈍。
大約五點半,練習發球告一段落,正看著其他人在球場上對抽時有個人找我一起練習,
對打大約半小時之後,風勢突然大作,加上昏暗的光線,我示意結束練習,準備回家。
拎著球袋緩慢地步行在庸擾的路上。

晚上喝了一罐啤酒,沒有什麼特別的理由,純粹想喝些帶有酒精的澄黃飲料。
去年秋天到現在,大半年沒接觸酒精,這次醉得很快,但或許那並不是醉,
只是身體發熱,些微暈眩,意識倒是與日常一樣清晰,彈吉他的雙手並不顯得迷亂。
兩點半之前將鬧鐘調好,鑽進新買的被單中,聞起來就是那種尚未下過水的衣服的味道,
朦朧之間,很快地失去意識。


Apr. 27 A.M. 7:06
鬧鐘響起,起身按掉時聽見窗外很大的聲響,氣勢磅礡,萬馬奔騰,
想當然二話不說就翹了八點的課。大雨瀝瀝。

中午吃飯時順道去人群稀少的市區閒逛,買了兩件白色棉上衣。本來想買兩件POLO衫的…
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借給一個朋友,但是突然想看,趁著誠品打折,買了下來。
另外又買了兩個在放吉他的架子,500大洋。到車站拿了週末回家的車票,1122。


不曉得這樣無法聚焦的生活能夠持續到何時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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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lane34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