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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這個狂暴的城市,我渴望擁有如風的沉默。


燕子中,有一位外國舞者克里夫,他是個一頭金髮的大男孩。某次他與榮恩、阿芳在外面的草皮上躺握著,他抓起身上的call機,說:

「呼叫器跟手機是寂寞的人在用的,我不要。」

說完隨手向外一扔,榮恩巴巴地將它撿了回來。


所有即時性的訊息,全都關閉。對於每天與人立即性地用手指交談,開始感覺厭煩以及疲累,不想敷衍了事,乾脆自己斷絕、離開。上禮拜連續兩天收到在美國唸書的C去聖安東尼奧遊玩時寄送的明信片,第一張的背景是在某個河岸的餐廳,從餐廳延伸至河面上的陽台朝著某個河流流向望去,夜晚的河邊燈火通明,很多家餐廳沿著那條河搭建,十分迷濛;第二張是由高樓俯瞰聖安東尼奧的都會區,但老實說高樓大廈在照片中大抵上是一個樣,並無特別之處。看著明信片背後熟悉的字跡,簡簡單單地說著幾天遊玩的心情,對於這樣的瑣事叨絮,讀來卻比任何文章或是即時訊息都令人感動。

我喜歡寫信勝過於即時通訊,需要等待的想念,彼此辨證、討論的思慮,甚至只是簡短的三言兩語或是一句日常問候,都因時間的發酵醞釀而顯得甘醇甜美。另外通常帶有一份意外的喜悅,兩者相互交織衍生出來自靈魂深處的喜悅,令我無法忘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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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lane34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